中科白癜疯医院是骗人的吗 http://m.39.net/pf/a_6010178.html温丽,网名月下风笛,生于60年代,教师,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,林口人。作品散见于《故事会》《诗选刊》《岁月》《雪花》《黑龙江教育》等,著有散文集《找到属于自己的高度》。在我的记忆中,林口南山塔,是我最向往的风景。因为,在我心中,它俨然就是林口一面旗帜,是林口的象征。我的梦曾无数次停留在那里,林口南山塔,犹如一个重重叠叠的羽翼托着它,静静地翻阅山里的故事,聆听松涛和鸟鸣。林口南山塔,其实叫兴林塔,建于80年代,高八层,重檐建筑,看起来,高大威武,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。它和林口新建立的北山盛林塔遥相呼应,它们好似一对恋人,站在风里,彼此深情相望,呢喃着我们不懂的情话,在时空中穿越,落到彼此的心里。回想过年时,烟火绚烂的夜空,南北两道雪亮的光束,画着美丽圆弧,使春节的苍穹更加的璀璨,成为小城百姓心中神圣的灯盏,照亮了回家的路。我无数次在塔下驻足沉思,对它发出过长长的喟叹。如此高大的建筑物,点缀在丛林之间,夜晚闪烁的小灯,宛如一串串明亮的珠子,佩戴在林口这个温馨的小城项颈之间,更衬托了林口夜晚的宁静和谐的美。每当去南山散步,总忘不了举目凝望它,好像它的身上蕴含无穷的神力,吸引我去靠近它,解读它。它常年累月站在那里,风霜雪雨在考验它的耐力,严冬冰冻在撞击它的身躯,它依然如故,不改最初容颜。多少蹉跎岁月,在它如水的目光里,渐渐淡去,空余悠悠的灵音,在挥不去的清秋里弥漫。
过去一直认为南山塔,一定是铁做成的。其实不然。和进修学校唐校长的一次偶谈中得之,它是用红砖垒成,那它也够坚固的了。没去登临过此塔,也没见过别人攀登过。老公在一次不经意谈话间,说到了过去,那时刚建塔,还没有竣工,他和同学趁着夜色,他们偷偷地登上过塔顶,那一圈圈地环绕的楼梯,很容易让人迷路。后来被看管的人发现了,他们匆匆离去。那这个经历,在我看来也很珍贵的,因为我只是做为看客,在它身旁伫立,无论我仰视多久,也无法洞穿它的坚硬的身骨,探视到内在的隐秘了。南山塔,在我的心里就是一道解不开的谜,我只能虔诚地仰望它,却不能有丝毫地亵渎,在我眼里是圣洁的,容不下一粒尘埃。
去年的深秋,我和妹妹还有外甥女带着相机到南山游玩。我一气拍下了很多张有关塔的照片,放到qq空间里。很多网上朋友,饶有兴趣地欣赏。很多不相识的林口人或者来过林口的人,无意中进入我的空间,也像发现新大陆般,询问我,是不是林口人,也因此和一些人成为朋友。这都得感谢那些有关南山塔的风景照片,为此也让我对它萌生莫名的敬意。得之南山塔要拆掉,是在4月30日的一个朋友相聚的晚餐上。席间不知谁提到这个话题,就听到了林口南山要拆掉消息,要新建兴林阁。据说是三层,有亭台,可以放许多纪念性的文字图画。当时心里一沉,说不出是啥滋味。回家后和家人谈及,女儿说,她早知道,听说南山塔现在是危塔了,不拆不行。我默然听着,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疼痛感。五一节那天,天气晴好,我却懒在被窝里不想起来。老公说,去爬山啊。对,爬山,看看我心中塔,和它拍几张照片,作为最后的纪念吧。我一骨碌爬起来,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发。我和老公在南山的北坡,沿着羊肠小径一步步地攀援着。到了南山广场,放眼四望,到处都是枯黄一片,哪里有春意啊。树林间,似乎有点绿意,朦朦胧胧地。今年春天迟到了,往年这个时候,树木都已放叶,绿莹莹地一片一片,宛如是绿色的海洋,给人一种静谧的美。当我和老公想去塔下拍照时候,怎么也找不到了。等我们赶到塔过去耸立地方,呈现眼前的是一堆零碎的泥块。什么都没有了,我的心疼痛起来,无法遏止。打听周围人才知道,前一天才拆掉,我来晚了,竟然没见到最后一面,徒留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。现在,当我翻看自己拍的南山塔的照片,都有一种无言的东西,在痛着我。也许,以后新建的兴林阁会美仑美奂,魅力四射。但南山塔在我心里深深扎根,谁也无法取代。
林口南山塔,终成我的一个梦,随风走远。写于年5月1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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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浪翘的